“如果你还能出来的话，到苏禾的墓碑前。”

“磕一百个头吧。”

给那些已经死去且被抹掉了痕迹的穿书者们，磕头谢罪。

正文完

【未知程序已回收正在送回主系统检测】

当顾屿寒身上冒出来的最后一缕带黑气的二进制消散，虐文重演的条件不複存在。

苏棠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擡脚跨出大门门槛。

“苏棠”顾屿寒叫住了她，倚在靠背上放弃挣扎，声音似带哽咽的颤音，满是疲惫和失落：“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有过真心吗？”

其实他想问的是，从相遇到熟稔每一次关心，是不是都带着目的。

又怕问得太过直白，答案只会是失望。

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苏棠脚步顿住，扶着门框默了三十秒，侧过头回了一句：“不知道。”

最开始，她借助和林溪像似的外表蓄意接近，一点一点试探他的底线，从别的角度窥探到他的内心，才知道他也只是个可怜人。

她做的这些，其他人也能做。只是他将自己困在以林溪为名的封印里，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她只是恰好误打误撞了而已。

真真假假的，又有什麽重要，就当最后骗他一次吧。

海很好，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

留下一句不算答案的答案，苏棠重新迈开脚步走向门外，阴了好多天的天气终于舍得放晴，就连今天的风也变得格外温柔。

花园外脚步三三两两，缓中有序。接到警方反馈回来的消息，江衍之第一时间赶到与警方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