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押在洗手台上,苏棠手臂绷直,被迫仰颈挺腰和他对视。一连串动作下来,本就没穿好的衣裙滑落,露出半边锁骨,没有多余的手去扶,挂在身上摇摇欲坠。
“你起来”洗手间的顶灯算不得有多亮,但只要自己再稍稍动一下,必定暴露无意。
又羞又气,还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和他讲道理。
气在头上的江衍之哪还管这些,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人不仅装死骗了自己,还给自己找了个仇人当情敌。
“苏棠,你到底有没有心?”干净修长的手掌从耳后拢到脸颊,掌住她半张脸低声质问。
没过一会又觉得自己不应该问出这麽傻气的问题。
这张嘴现在只会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话。
江衍之手臂一带将人揽向自己,气息交缠,直直吻上那张谎话说尽的粉唇,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撬开齿贝攻城略地。
她口中还未散去的甘冽酒气,度到自己口中,抚平一切失而複得的不安,令自己贪婪的想再进一步。
他吻得很深,原本盘在后脑勺一丝不茍的发髻被揉乱散落。
为了惩罚,几乎没给她留换气的时间。苏棠脑子因为缺氧,逐渐发懵,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尽管如此,江衍之也不曾松开。她退一寸,他近一尺,直到将人压在洗手台的半身镜上。
身后裸露的皮肤触碰到光滑的镜面,她被冷得一哆嗦,下意识夹腿,结果这个举动更令人想入非非。
最后还是因为过度缺氧胡乱挣扎,江衍之才肯松开。
俩人刚分离的唇瓣中间勾连着一道银丝,江衍之闭着眼睛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似在确认。
“为什麽要躲着我”
情绪宣洩过后的江衍之理智占回高地,将剩下那一半没发完的气咽回去,语气平静中带了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