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的人,人生里充满算计,学不会怜悯,只认自己的判断。
冷得受不了的身体,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腰再挺直了两分。一字一顿正声:“我没有推她,不管你信不信。”
一遍两遍直到无数遍,无论问多少次,她都还是这个答案。
“哦?嘴这麽硬。”傅景渊瞥了一眼身侧的保镖,保镖立马会意拿出一旁的黑伞替她打上。
男人金贵的皮鞋一脚踩进廊檐下的水坑,溅起一滩髒水。他单手插兜俯身掐住宋南乔的脸,虎口抵住她下巴。
虽是以宋南乔的视角在看这剧情发展,但她感觉不到这些事情带来的疼痛。雨夜的寒冷,跪到麻木的膝盖,和被掐得凹陷的脸颊。
她能感受得到的唯一痛感只有心髒下一寸的地方发出来的。
还没等苏棠反应过来,傅景渊下一句台词,雷到她感觉天都快塌了。
“既然这麽执着想要爬我的床,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不是,哥这车你也能开的上高速???
要不我们还是继续雨中对峙吧。
我知道宋南乔的脸很好看,但你能不能顾及一下场景,不要一言不合就强制爱啊!
被人从地上被拔萝蔔一样拔起来,苏棠瞳孔地震,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宋南乔那段剧情的骂人台词。
男女体力悬殊,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往二楼卧室方向带。
主卧大门被推开一条缝又再次紧闭,原本没有拉开窗帘的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心髒再次抽着疼。
痛苦面具都还没摘下来,眼前场景再次变换。
“宋南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