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蒋妍妍不以为然,打着伞擡眸轻瞥了她一眼:“我又不是来看你的,你激动个什麽劲。有你这麽吵闹的人在,变成鬼都能被你吵醒。”
“你!”徐清指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瞪眼直喘大气。
平时这麽能吵架的人,到了蒋妍妍面前,还是显得这麽菜鸡。肯定是因为难过过头了,才一句憋不出来。
“谢谢蒋小姐好意,我替她谢过了,没事可以请蒋小姐先回去,天雨路滑小心摔着。”比起徐清的气愤,宋南乔的反应沉着,拦下那只指出去的手,上前一步与她对视。
目光对上,霎时间电光火石。
还是蒋妍妍先收回视线长叹一口,看了眼墓碑上的字,无所谓耸了耸肩,朱唇一张一合轻蔑开口:“行,不欢迎我,走就是。倒是你们,接着站,万一她就从坟里爬起来进你梦里了。”
在别人墓前说出这种话,根本就是来挑事的。
江淮礼气不过,袖子往上卷了两寸,愤恨握起拳头準备揍人。“你!”
他可没什麽不打女人的原则。
谁知蒋妍妍是个软硬不吃的,非但不怕,甚至还擡手向他勾了勾手指,仿佛在说来啊,在她墓前揍我。
“不打了?那我走了。”等了半分钟,只见江淮礼迈出的半只脚又收了回去,蒋妍妍似笑非笑,擡脚从另外一条道离开。
等人走后,江淮礼撒气似的,拿起墓前那把百合随手往下一撇,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晦气!”以前怎麽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
顾屿寒是等其他人差不多走光了他才来的,带了束白玫瑰,没打伞,右手放在腹部上一寸俯身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