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气愤地指着脸给面前比她高半个头的男人看,尽管冰敷过依然红肿不堪。
苏棠饶有兴致吃瓜。
男人本想当个和事佬糊弄两句就算了,离得太远,她听不清,只知道女人不依不饶地发牢骚。
“还有那个宋南乔,算个什麽东西,十八线开外的小透明,也敢跟我抢番位。”
??
不是,大姐。你吐槽女二带资金就算了,宋南乔又没扇你巴掌,你怎麽还罪名连坐?
本来只想单纯吃个瓜,没想到吃到自家墙头,苏棠不禁又往前面挪了点,狗狗祟祟猫下腰偷听。
男人的声音逐渐清晰:“你小点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徐清背靠的是谁,被人听到了你还要不要在这个圈子呆了?”
旗袍女冷笑呵了一声越说越起劲:“哦。你的意思是让我息事宁人把这口气自己咽下去咯?我凭什麽受这口窝囊气。”
听对话来看,女的应该是个有点实力的小花,就是年纪轻轻心气高,沉不住气。男的吧,姑且算是她相好。
苏棠抿唇,没听到什麽实质性重点,準备转身走人。
“那你想怎麽样吧。”男人被她缠怕了,点起烟吸了一口。
一听到对面的人松口,旗袍女立马走到一边将早就準备好的黑色塑料袋拿出来。
塑料袋里,不知道什麽东西蛄蛹,将袋子弄的沙沙作响。
“”大姐,合着你吵吵那麽久,是想借刀杀人。
“什麽东西。”男人似乎也被她这一举动吓到,压着声问她。
“没毒,死不了。待会徐清跟宋南乔有场水牢对手戏,你只管把这东西放池子里。”
“做干净点,嫁祸给宋南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