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划破空气,带起温热。可谢安宁却似乎依旧沉寂在琵琶声中,整个人随着琵琶声的起伏轻微扭动。
此时的方源伟也发现了对面射来的箭,想出声组织却害怕惊动谢安宁让她掉落在地,只好搭弓向对面射去,想着在中间截住那箭。
只见两支箭在半途中相遇,却擦身而过,箭尾的羽毛互相触碰使得两箭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方向偏移。
一箭即将射入谢安宁的眉心,却见她突然向上仰,腰身软下去,整个人如同平躺下去,以琵琶遮面。琵琶声变得急促,谢安宁借以腰部发力,整个人又坐了起来。
任平生看着化险为夷的谢安宁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而北辰那边却没了这样的好运气,一箭射中那人的手臂,瞬间鲜血淋漓。
“自讨苦吃。”任平生余光看着那人,总结发言。
那人自觉丢脸气不过,也不顾手臂上的疼痛便再次搭弓,却见任平生长枪一出,将那人的整个手臂压下,冷声开口。
“好好听着。”
见任平生的眼光不善,那人也不敢再造次。
一曲终了,谢安宁站在城楼边缘,好似一阵风便要将她吹走。
“好!”任平生却高呼,深深地看着那上面的一抹火红,随后调转马头,转身离去。
原先那小将却急了“城门大开,殿下为何不强攻啊?这是多难得的时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