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仪卿看着眼前女子,她眼中的迷惘与苦痛觉让他心中一颤。可自己,却是没有这样的勇气。
“既知天命,也要以命相搏。”谢安宁看着严仪卿的眼睛,看见他的怯懦与不可置信,似乎是为了让他放心,谢安宁故作轻松地开口“你要知道,中国人民已经站起来了。”
世人皆苦
“扑哧”一声,严仪卿笑了出来,他实在是搞不懂谢安宁面对一个死局还能如此淡定。
见严仪卿笑了,谢安宁也放心不少,自己本就无意给人添堵,无论自己作出怎样的决定,都是为谢安宁这一人。
“若是我早些遇见你或许有些许胆量为之一搏。如今我只想好好学医,将神医谷的传承发扬光大,如果有一天我会能回去,定要这世界为中医为之颤抖。”严仪卿年轻时也有豪言壮语的时候,他比谢安宁年长几岁,也被时间和这个社会磨去棱角。
“各有各的人生心中无愧便是。”谢安宁望着天空之中许久未见的月亮,心情也好了不少。
“那就作为你开导我的报答,我帮你看看身上的伤吧。”严仪卿沖谢安宁眨了眨眼睛,像是等待自家主人夸耀的乖巧小狗“毕竟我可是神医谷的少谷主。”
谢安宁自然是一副星星眼崇拜模样。严仪卿连脉也未搭,就看出谢安宁身体上的不适,她心中自是期盼严仪卿可以将自己的手完全治好的。
俩人或是源自于同一个世界,在这火光的映射下,絮絮叨叨地聊了许久。
等到人群开始散去,谢安宁同严仪卿才分别。
谢安宁随着大部队返回,回头不见鹤云的蹤迹,谢珩倒是跟在她的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