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应该是不合脚的,先前在幽州遇见难民时,我瞧见穿不合脚的鞋走路的人,在行走时总是拖沓的样子,刚刚云鹤便是如此。”又转头看着辛夷问,“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些奇怪?”
辛夷点点头,她也不是什麽笨人,自然知晓这个鹤云看起来不像外表那般单纯简单。
“这麽恰到好处地送到我跟前来,大概是长公主精心準备的礼物吧。”谢安宁笑笑“查查吧。”她淡然开口,不见先前的柔情。“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不过,她怎麽知晓花满楼的背后是谢家呢?”辛夷提出了自己的不解。
“好问题。”谢安宁夸赞似的笑了。“那就问问这位神通广大的公主吧。”于是命人拿出笔墨,打算以花满楼幕后老板的名义给这位公主写封信。“长公主叫什麽来着?”
“谢秋初。”
“你觉得长公主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叶南风懒懒地问。
“这就不得不说起三公主的生母——静贵妃了。衆人皆知如今这皇帝是陈郡谢氏在梁州的旁枝,而静贵妃则是皇帝的发妻。”
“我记得你先前提过。”
“据说,当初皇帝与静贵妃是指腹为婚,其实并无多少情谊,回来到了京城却是将王氏女立为皇后。先皇后死后便是如今的李氏,而自己的糟糠之妻却一直是贵妃,倒是静贵妃虽然从正室变成妾室倒也没说什麽。静贵妃膝下仅有一女,便是长公主。长公主如今已经十八了,两年前便已经辞了公主府,还不曾婚配,与她同岁的三皇子都不知纳了几个妾了。”辛夷一脸八卦地说着,语气里仅是唏嘘。
自古帝王多薄情,附庸的美人不过是佳话里的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