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鸢也这麽做了,但是谢怀荒却觉得她根本没往心里去,不仅不重视这件事,下次如果遇到类似的情况,她还敢。

怎麽说谢怀荒是桐鸢肚子里的蛔虫呢?

桐鸢还真是这麽想的。

谢怀荒觉得她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值得她去冒险。但桐鸢不想做累赘,她也想要反过来保护队友。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具体说了什麽桐鸢只能模糊想起来一点点,她唯一清晰记着的是谢怀荒突然严肃下来的表情,锋利冷硬,不近人情,像极了原书中描写的那样,却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大师兄。

桐鸢本就生性敏感,在遇到无法应对掌控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逃避。

然后就变成了冷战。

下定决心解决问题后,桐鸢擡眸看向谢怀荒,眨巴眨巴眼。

聊吧。

但社恐是不可能先开口的。

谢怀荒看懂了她眼底的意思,稍稍哽了一下,但滑跪的非常自然:“对不起,我错了,鸢鸢你别不理我。”

还有点委屈。

这三天他过的比之前上百次循环还要折磨。

待在旁边的四只毛茸茸闻言全都跳下了椅子,跑去客厅呆着,将空间留给他们。

“我理你的。”桐鸢抿了下唇,干巴巴地回答,“但你之前很兇。”

其实谢怀荒只是稍微大声了一些,语气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