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力释放前一秒,她被阻止了。

“没事。”谢怀荒反握住她的手,又低低重複了一遍,“没事,走吧。”

“哎……对对,这点小伤等会儿我给他贴个创可贴就行。”钱万银拉着瓦伦往前走。

桐鸢可不能在这里暴露治愈能力,要知道人为了活下去什麽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虽然瓦伦现在和他们是一边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无法确定瓦伦不会背叛,同时他们也不会将自己的底牌和秘密随便暴露在别人面前。

桐鸢知道其中利害关系,只是刚刚那是下意识的行为。

几人继续朝落脚点走。

钱万银好奇打量桐鸢肩膀上站着的黑毛团子:“你是说之前你就见过它,所以……它这是跟了我们一路?”

褦襶睁着大大的卡通眼沖他点头。

“好家伙,还听得懂我说话。”钱万银手痒,也想摸一下。

只是还没碰到,就被褦襶用小小的鸟嘴给戳了回去。

“褦襶很聪明的,它虽然不能化形也不能说话,但是智商和十几岁的人类差不多。”桐鸢对褦襶觊觎已久,现在好不容易摸到了,时不时就去捏它一下。

褦襶也任由她捏,一副躺平可以随意被蹂躏的模样。

钱万银看了直稀罕:“老大,你之前也没察觉到这个小东西跟着我们?”

“没有。”段灼单手将背包里闹腾着要出来的肥遗压了回去,“是个打探情报的好苗子。”

能不让他察觉,就意味着褦襶可以轻松进入这个世界上的很多地方,不引起任何注意。

钱万银:“……”

不愧是您。

“叽叽叽叽!”肥遗拼命挣扎,甚至胆大包天地叨了段灼一口。

段灼低头看了它一眼,小黄鸡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醋意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