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猫在魅惑他人的时候会用相对的性别,所以鸢鸢才会先入为主以为祭品是男性。”

桐鸢在谢怀荒肩胛骨上画了个小心心。

大师兄都说对啦!

被爱心画过的地方隐隐发烫,谢怀荒翘起唇角,将双手背到身后也比了个心。

钱万银很快想明白其中通窍:“所以村民对小桐的友善不是因为喜欢,而是觉得她足够漂亮,合适用来献祭。”

“那他们讨厌我们就是因为……”江泽泽的反应也不慢。

南枝安接过话头:“因为害怕外来男性会勾引走神的妻子。”

南枝和面露厌恶:“我们先入为主,以为祭品任人拿捏,地位低下。但恰恰相反,因为女孩是珍贵的祭品,所以需要被好好对待。”

这是一种捧杀。

蛊虫也在此时传来了消息。

二妞死了。

今夜的津永山似乎格外寂静,除了虫鸣鸟叫,只剩月光洒下一地惨白,踩在月色上的人如同幽魂,步履匆匆,悄无声息。

津永村正在举办一场无声又诡异的婚礼。

走在最前面的是唢吶锣鼓班子,他们无声又卖力地演奏着,队伍中间是一顶红色喜轿,由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擡着,穿着红色衣服的村民们跟在后面,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红色的队伍如同一条蠕动的虫,最终停在一处漆黑不见底的洞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