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又叫了,但这次叫的含义好像不同,它在房间里打了个转,忽地溜进床底。
坑次坑次。
它拿牙齿咬着挂绳,拖出一个盒子。
祝语森捡起,“这是什麽?”
祝语橙摇头,“打开看看。”
祝语森打开,见到针线包、布料、纽扣,看起来是杨腊梅的针线盒。
祝语森随手掀起布料,一张纸滑了出来。
祝语橙拾起,比对痕迹,“错不了,这就是那本日记上被咬下的纸。”
他们低下头,看上面的字,他们发现这一页日记难得和那个男人无关。
和杨腊梅有关。
日记上,记录了祝云海和杨腊梅的某次约会。
祝云海写下:杨腊梅是个好女人,我对不起她,可我不懂她为什麽要对我说那些话。
哪些话呢?
祝云海在下面一五一十地写出来了,就像是準备日后慢慢琢磨似得。
她说:祝云海,你是爱我的。
我说:我当然爱你啊。
她说:我是说,祝云海,你爱我,但你不知道你爱我。
我说:我知道,我爱你啊。
她说:不,不对,你不知道,你还以为你爱着她吧。
我说:她?没有她。腊梅,我没有过其他女人。
杨腊梅不再说话。
……
祝语橙、祝语森看到这,也和当时的杨腊梅一样沉默。
祝语森将纸翻到背面,他们在这发现了一个不同于祝云海的字迹。
“我希望你能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