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秘书更不懂了,“什麽看见、什麽看不见?”
霍奇没有準备解释,他手扶栏杆,低下头,俯瞰岛景,他的思绪忽然飞远。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有一个朋友,他经历了一场不幸、又离奇的悲剧。”
“没有。”
“他有一个美丽、又为他深爱的妻子,他们结婚多年后,他发现,他的妻子是他生命里的第三者。”
常秘书说:“你是说,他原本有个女朋友,他的妻子撬走了女朋友,再和他结婚?”
霍奇摆手,“不,他的妻子是他的初恋。”
常秘书说:“那又何来第三者之说?”
霍奇说:“所以,我才说它离奇……”
霍奇轻叹了一声,似乎不準备再说下去,他面朝前方,拿手做了个打枪的手势。
常秘书问:“你是準备重操旧业吗?”
霍奇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以为我会任人宰割,那我只能给‘他’个教训。”
常秘书说:“谁能宰割你?”
霍奇轻笑,“是啊,谁呢,複活的灰狼,还是灰狼的孩子?总之,我不会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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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时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他正準备说——他妈妈的故事。
祝语橙屏息坐在对面,季也不知何时混进来坐到了她的旁边,马甜甜坐到了她的另一边。
还有宋明珠、蔔望舒、李元珏、含羞草……人人都来了。
祝语橙忧心道:“石时,你妈妈的事情被那麽多人听见,没有关系吗?”
石时点头,“祝小姐,没有关系,我不说谎。”
祝语橙说:“就是因为你不说谎才叫人担心呀,他们问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
宋明珠说:“我保证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