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棋子,我遵守、服从、吃透了游戏规则,所以我发誓要拿到这场胜利!”
“而我,已经胜利了。”
阮美丽拿出一顶纸做的皇冠,将它戴在头上,那模样真是滑稽极了。
郑瑾瑜嗤笑。
阮美丽不在乎地手扶正皇冠,脸上浮现出自豪、骄傲的笑容。
“我摆脱了世界的棋盘,我创造了只有我一个人的棋盘,我制定规则、我赋予我胜利、我为我戴上王冠。”
……
郑瑾瑜说完这段回忆,睁开眼睛,“后来,她就跳楼了。”
郑瑾瑜的声音有几分哽咽、又有几分嫌弃。她不赞同阮美丽的话。
每个字、每个词都不赞同。
祝语橙是赞同的,这段话和她的想法几乎一致,她顺着这段话,联想到她和郑瑾瑜的竞赛。
祝语橙说:“瑾瑜,我想,阮美丽她不反对竞赛,她反对的只是棋盘的规则。”
郑瑾瑜说:“我知道啊,但那又怎麽样?我们谁都没有能力掀翻棋盘。”
祝语橙说:“不试试看,怎麽知道呢?”
郑瑾瑜冷笑,“我不用试,就知道我做不到。”
祝语橙抿了抿唇,说:“瑾瑜,你只和女人竞争,是因为你觉得你胜不了男人吧?”
郑瑾瑜蹙眉,极轻地“嗯”了一声,她承认了。
祝语橙说:“所以你也不想掀翻棋盘。因为你知道,这面棋盘是男人们放下的。”
郑瑾瑜歪脑袋,“男人?你竟然敢这样轻飘飘地称呼他们?你该叫他们,神。”
祝语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