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好奇，“‘他’的账号是什麽？给我看看。”

严研说：“你搜名字‘潜水艇驾驶员’。”

严研语落，余光注意到新来的助理小石身体明显一僵。

严研看他，“你也想看？”

小石眸里熠熠发光：“我想学习。”

严研茫然，没懂他在说什麽，她还没追问，相泽那边传来动静。

“砰”的一声，他的手机跌落在地。

相泽弯腰将手机拾起，他擡起头看严研，欲言又止。

半晌，他说：“同人文的最后一句台词，和我昨天对你说的话一模一样。”

严研平静点头，“我注意到了。”

“你不惊讶？你觉得这只是一个巧合？”

“它的发表时间和我们的对话时间很接近，不可能有人窃听到、又记下来。”

“我不是说窃听……”

“除了窃听，那就是超能力範畴的事了。你是觉得‘他’会预知术、还是‘他’写下来的事会成真？”

严研以为自己在说玩笑话，相泽却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回答：“后者。”

严研调侃：“是吗，真是这样还挺有趣，你猜‘他’接下来会怎麽写？”

相泽失语。他感到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他希望……

不，他没什麽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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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今天没有更新吗？蹲。】

【磐石：今天还是没有更新吗？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