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芋萱整个人一颤:“谢……谢执砚!”

身后那人的手指早已畅通无阻地从后腰而上,抚上她的脊椎。

酥麻感阵阵袭来。

宁芋萱头脑发晕,试图阻止他:“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回家……”

谢执砚的嗓音沙哑:“趁现在还没换衣服,刚刚好。”

感受到身后异样的触感,宁芋萱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不行,我后天还要录节目……要录好几天。”

昨晚带给她的酸痛感还没完全恢複,再来一次,万一她星期五走不动路怎麽办?

谢执砚的声音很沉:“那我们也有好几天都见不到了。”

宁芋萱:“……”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宁芋萱:“真的不行,这次录节目是去外地,说不定每天都要走很多路……呜!”

耳后的肌肤猝不及防地被温热的唇贴上,尾音变成一道呜咽,身体下意识拱起。

滚烫的鼻息洒在她的后脖颈:“没关系,你就保持现在这样,不用动。”

宁芋萱的大脑早已变得迟钝,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男人让她“保持现在这样”是什麽意思。

她没有拒绝的机会。

腰身早已被禁锢,圆润莹白的肩头也陷入男人的掌心。

房间内,最终只剩下了沉沉的喘息和她的呜咽声。

……

从浴室里整理好衣服出来,宁芋萱瞪着谢执砚的眼神都快冒火了。

她只是稍稍心软了一下,怎麽就又变成了这样!

不仅没休息成,还加倍地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