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仿着新闻的语气,煞有介事道:“衡江集团遭遇巨大变故,面临破産危机。董事长兼ceo谢总惊现北城某街区公园,跳广场舞缓解压力。”
谢执砚无奈地听着她胡乱编造的新闻,等她说完,一本正经地给她纠正:“如果真有那麽一天,那新闻稿也应该是谢总和他的夫人一起,跳广场舞消愁。”
宁芋萱被他逗笑:“不要,到时候我肯定假装不认识你。”
谢执砚牵着宁芋萱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的左手擡起。
宁芋萱顺着他的动作,看起自己被举起的那只手。
之前在江城买的那枚钻戒,此时还戴在她的左手中指。
戒指才买没几天,宁芋萱的新鲜劲还没过,这两天不录节目的时候都戴着。
谢执砚:“我们牵着手,你手上还有戒指,不认账也没用。”
宁芋萱看着手上的戒指,眨了眨眼睛。
她本来就把这个钻戒当个装饰的,怎麽被他说的,好像这个戒指把她套牢了一样?
宁芋萱看了谢执砚一眼:“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公平。”
谢执砚投来一个愿闻其详的目光。
宁芋萱:“人家看到我的戒指,估计都会认为我就算不是已婚,也肯定是在恋爱了,你的手上却什麽都没有。”
谢执砚眉眼带笑:“那你也给我买一枚戒指,好宣示主权?”
宁芋萱:“……”
她怎麽觉得,她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宁芋萱:“以后再说吧!”
说话间,刚才那首快节奏的音乐停了,换成了另外一首相对舒缓的。
跳广场舞的人群舞步也慢了起来。
宁芋萱听过这首曲子,跟着哼了两声。
她的音乐细胞一般,唱歌跑调,唯一学过的乐器是钢琴,后来还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