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他这样没什麽名气的演员,岑梦的态度不仅十分冷淡,对戏的时候还很不用心。

一旦正式拍摄时出了问题,又把锅甩在他头上。

偏偏导演看在岑梦背后的人的面子上,从来不会苛责岑梦,反而会怪他们这些小演员。

当时庄一鸣还是个小透明,有口难言,只能忍下。

如今喝了些酒,庄一鸣喋喋不休地说了一串对岑梦的不满。

搞得旁边驾驶座的出租车司机频频侧目,心想这一趟可是听了不少独家新闻,回家可以和老婆好好讲一讲。

说完岑梦的不是,庄一鸣又问起宁芋萱:“对了芋萱姐,之前我听时越哥说你有男朋友了?他怎麽没来陪你一起过来?”

宁芋萱还没答话,宁时越先翻了个白眼。

“庄一鸣,你别喝了酒就嘴上没把门的。”宁时越不客气地说,“我姐的男朋友,关你什麽事?”

庄一鸣虽然喝了点酒,但没完全醉,理智还在。

他摆了摆手:“是是,听你的时越哥,我不问了。”

酒店就在烧烤店的附近。

一脚油门下去,十分钟不到就到达目的地,没再给庄一鸣更多发挥空间。

从车上下来,庄一鸣自己先一步进电梯上了楼。

宁芋萱和宁时越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录音发给你了。”宁时越说,“我刚才拿耳机简单地听了下,那地方安静,所以录得还是挺清楚的。”

宁芋萱弯了弯眼睛,拍了一下宁时越的肩膀:“不错啊你!都不用我说,就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了。”

宁时越“切”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得意,却刻意表现得满不在乎:“这有什麽?我从娘胎里就认识你了,可不是得和你有点默契?再说了……之前那个岑梦和你对上,就没赢过。你故意把我叫过去,肯定不是单纯为了让我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