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良耷拉着无知无觉的胳膊,痛得面色清白,身子脊背弓成一只虾米:“宋荔,你敢对我动手?你可知我爹是王县令,别以为你干娘嫁给了个三品大员,你们就可以仗势欺人!”
对方蜷缩着,宋荔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不正是从前你对我做过的麽?你仗着是县令家的公子,对我指手画脚,骄傲自大,辱骂践踏,丝毫不在意我的感受。怎麽现在我对你以牙还牙,你就替自己叫屈喊冤了呢?”
“从前我受着,现在该你受着了。以后见到我,最好离我远一些,少来挑衅我,不然下次我卸你两条胳膊。”
她笑眯眯地说,仿佛讨论今天的天气很好。
落到王世良的眼中,浑身颤抖。
有气恼,也有被恐吓的。
他知道,她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他果然没看错人,这宋荔分别是披着小白兔的狐貍,现在仗着老虎的威势,不装了,露出小人得志的真面目。
王世良扶着脱臼的胳膊找到家医馆,正骨的大夫纳了闷:“怎麽最近这麽多人胳膊脱臼?”
王世良面色又是一白。
正好骨,回家跟阿爹告状。
“什麽,你被宋荔欺负了?”王县令听罢,没太大情绪起伏:“她欺负你,肯定是你做的不对。她怎麽不欺负我?”
王世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