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关心你的手下啊。”致鸣在对面看着,存心跟萧鸢提起缚沄,好似要用他来要挟她,“那你可否记得,另一个人。”

“该死。”察觉到礼物是个幌子,持剑的孟娆便飞快地推开了门,打算去找缚沄。

不过,她却在走出房间的一瞬,瞧见两名黑衣护卫接连倒在他的面前。

“两个人而已,你在担心什麽。”缚沄悠然地甩了甩剑上的血,目视着孟娆眉头舒展。

“我不是担心你。”孟娆侧过头去,没有直视缚沄的双眸,“我只是讨厌被威胁。”

“关于这一点,我们倒是难得一致。”缚沄望向房间内部,将手中的剑用力“掷”出。

只见利剑刺穿了窗子,并径直插进了致鸣的腿里,让他失去了站立的能力。

伴随着一声叫喊,黑衣人均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面对着眼前的场景,萧鸢深呼了两口气。

到头来,他们仍是“误打误撞”地用了缚沄的计划了。

既然,已经践行了。

那,就贯彻到底吧。

萧鸢轻踮起脚尖,出其不意地在崇烬的耳边轻声一语。

他的视线失控地挪向她,神情却保留着熟悉的森冷。

说完话后,萧鸢便收了她的佩剑,踱着步子走向了未能站起身的致鸣。

而崇烬则是跟在她的背后,掌心燃起了灼热的火焰。

少顷,火焰坠落于地,将整个房间“包围”起来。

萧鸢淡定地收住步子,将手背于身后,俯下身去反複地扫视致鸣的脸。

“你摊上大事了。”她道。

致鸣的表情愈发惊恐,拼命摁住他的伤口,不让更多的血流出,“我是要死了吗。”

话音落下的一剎,萧鸢徐徐地起身,浅笑着对他说道:“怎麽办,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