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窑, 我劝你还是别这样做了,那卑弥人多狡诈,就怕那滔天富贵你有命拿没命花!”黝黑男子苦口相劝道。
闻言那人也不乐意, 剜了一眼说话之人,随机压低声音“瞧你这点胆子, 不是个干大事的!”
说罢便转过身子,朝远处走去,只是他动作不大,所以并未惹人注意。
这厢黄争相急得焦头烂额,如今满城的人都靠着他来守着,奈何他手头的兵力不过五万余人,对比二三十万的大军,俨然是不够看得。
再加上他还地空出余力来保护满城百姓,所以这城要如何守得住。
反倒成了一个烫手山芋。
正是两相为难之际,就愈发得慌乱起来。
在衆人瞧不见的角落中,张窑趁人不注意鼓动起了许多同他一样别有用心之人,甚至这架势隐隐有愈演愈烈的模样。
就在黄争相两难之时,张窑懒洋洋开口道:“无论你如何抉择,我反正是要开城门的。”
倏地,所有人的目光向他聚集。
“你疯了?这可是通敌叛国的死罪啊!”一人好心提醒道。
“我没疯,自古以来皆是能人之士身居高位,而眼下正摆着一个机会,没理由我要为了你们的性命,白白放弃这个机会。”张窑冷哼一声,语气中皆是不屑。
“你说的是人话吗,简直是丧心病狂!”若非黄争相阻拦,恐怕下一刻那年轻气盛的男子就要沖上前去,将此人一剑给捅了个对穿。
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大了些“杨将军牺牲性命都要死守的城,就是为了你这麽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