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劳累了一天,郎秋早就饿得饑肠辘辘,他如今可是不管风流t为何物了,毕竟天大地大哪里有吃饭最大。迈出的步子都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待四人走到营帐时,正和端坐在矮凳上的周太傅打了个照面。
四人皆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周太傅仿佛瞧不出他们的心虚,反而和蔼道:“饿了吧,快洗了手用饭。”
烛火跳动之下,饱经风霜的眸子瞧起来格外亲切,谢浔自心底又生出了几分的亲近之意。
直到落座,周太傅都绝口不提白日发生的事情,这才将衆人悬着的心缓缓放下。
偏生四人又饿得紧,哪里有空管这些,只一个劲儿忙着用饭,安静的营帐内只依稀听出几道羹碟之音和跳跃着的烛火。
第二日一早,四人又聚在了一块儿。
今日所做之事无非就是安抚好桢州百姓,如今田地里头的水已经褪去,河道正是修缮之时,也不用他们多费心思,便被周太傅给打发了过来。
沈暗钰擡眸瞧了眼衆人,只见得面上皆是精神奕奕。
由此可见,多动上一动,饭都变得香了许多,觉也比往常好睡了许多。
不过,他眉心一蹙,低声道:“如何能安抚百姓,这真是个烫手山芋。”
郎溪眨了眨眼睛,索性开口提议道:“不如先去探查一番,才好对症下药。”
因着昨日的相处,四人之间也少了几分的陌生之感,倒是能抛下君臣之别,将心中所想一一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