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微微挑眉“太傅以为此事当如何?”
周太傅沉吟一番道:“如今殿下势弱,又得圣上忌惮,然朝野之中,冷眼旁观者不在少数,无一不是落井下石之辈。”
“若是殿下得翼州民心,岂非事半而功倍?”
谢浔听得微微皱眉,只是他颇为识相的并没有出声问询。
“谢浔以为当如何?”周太傅瞧了眼谢浔出声问道。
“国之为国,当事事以百姓为先,眼下翼州雪患加重,百姓无热汤果腹、棉被取暖,怕是生火的柴都寻不到半分,既如此何不先救济百姓,其余之事可徐徐图之。”
“倘若圣上存心试探,殿下莫慌。”
沈暗钰听得来了兴致,连忙出声问道:“哦?你有何妙计?”
谢浔眸子微亮,出声道:“浔不才,听闻圣上喜好名画,何不在其中做文章。”
“名画中做文章?”
“如何说得?愿闻其详。”
一时之间,两人将目光双双投向了谢浔。
“名画难寻,美景亦难寻,奈何世间山水各有千秋。有江南水韵,温婉俊秀,西北险山,峰峦交错。殿下何不将世间至美落入笔下,绘制成一幅得天独厚的山水图。”
“继续说。”周太傅赞叹地看着谢浔,连忙出声道。
“再者太子孝心世人皆知……”
“你是说以此名号前往翼州?”沈暗钰有些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