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倒扯了扯嘴角,笑得极为张狂。
下一刻,那颤抖的手腕被柳汀洲给握住了。
他低声道:“怕什麽,夫子什麽场面没见过,还能叫你落了下风。”
下一刻,他面上的柔和都消失殆尽,锐利的视线直直射向了苏昼景。
薄唇一勾,震慑人心。
他心中早就想好了对策,既然苏昼景能拉更多的人为他做庇护,他柳汀洲又为何不能学着他的法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倘若我说得不止是这一桩事呢?”
瞬间,衆人方才还宽慰的眸子,一股脑地涌在了苏昼景的身上。
他真的是一头雾水,明明什麽都没做,怎得这柳汀洲半点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
不过面上,苏昼景端的风平浪静,心底的波涛汹涌半点没有显露出来。
他倒要瞧瞧这人要使些什麽手段。
柳汀洲施施然道:“衆所周知,杨家男儿皆纵横沙场,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可他苏昼景不仅血口喷人,还污蔑了朝廷的命官。”
闻言,苏昼景一挑眉梢,两手一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柳汀洲的眸子在剎那间变得锋利了起来,他义正言辞道:“你口口声声说杨家二小姐品行不端,与那领回家以姐弟相称的乞儿行不轨之事。可你一没有证据,二没有亲眼所见。只是道听途说就能空口白牙的血口喷人。”
苏昼景狡辩道:“这与杨家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