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鹤夫子开口问询,林峦便开口道:“魏川定不会做此事,他性子耿直、嫉恶如仇,想来看不惯一些偷鸡摸狗之事。而且他家中富饶,从未缺过银两,定不会是他。”
“所有符合林公子分析的,只剩下了我!”,谢浔勾着唇角,轻蔑一笑,仿佛看透了林峦心中所想。
无妄之灾
谢浔这话一说出来, 衆人的注意皆被吸引了过去。怔愣了半晌,这才琢磨出林峦话中弯弯绕绕,若是一个二个都不在嫌疑之内, 那剩下来的谢浔可不就成了衆矢之的。
“谢兄莫不是误会了什麽, 我也只是就事论事, 并非有污蔑之意。”, 林峦也毫不畏惧的擡眸对上谢浔别有深意的视线。
“所以,你是说我也没有嫌疑了?”, 谢浔找到了林峦话中的漏洞, 趁机道。
林峦有些失措, 他既没有点头, 也没有阻止, 任由事情急剧变化。半晌儿后, 他才朝着鹤望兰朗声道道:“弟子从不会污蔑任何一个清白之人, 只有找到证据,所有的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谢浔撇了撇嘴角,似乎是要勾出一抹笑意。
奈何身边人都是一脸严肃的表情, 谢浔便将这个嘲讽的笑给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林峦,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夫子, 依着林兄之见,偷拿银两之人既不是楚望安, 也不是魏川。他们同屋而住的只有四个人, 除了谢浔还能是谁?莫非他林峦的银子还能自个儿张了双腿,瞅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自个儿认了个主子?”, 接话之人正是被衆人忽略的张盏。
此话一出,有了几分逗乐的意味。
奈何衆人都不笑, 便愈发显得谢浔的笑声在空蕩蕩的颂亭中刺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