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心髒受到了沖击,是极为温暖且不容忽视的存在。
谢浔的眸子闪了闪,嘴角缓缓上扬,勾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原来她不会食言啊。
杨珺从未答应过今日会送谢浔入学堂,当然,谢浔也没有过问。
二人在一种极度诡异的和平之下,悠然自得的生活着,没有人去戳破这得来不易的平衡。
就像杨珺从未问过谢浔,为何需要整日端着面具生活。她不过问,便是不在乎。可这,并不能不代表她没有好奇心。
所以前几日,杨珺放任杨明菡整日以“照顾”之名所行的监督之实。
因为那面具之下的真实面目,她杨珺也是极为好奇的,甚至想自己亲手撕破。
意识到这些之后,杨珺用力压下了这癫狂的念头。有些话她去问,得到的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有谢浔亲口说出来,才是正确的。
老话说得好“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再任何时候,都是真理。
谢浔看了一眼杨珺望过来的视线,虽然相隔太远,有些看不清,可他还是面上一红,猛地关起了窗子。
心髒开始剧烈跳动,却被他刻意地忽视了。
然而面上的红意可不会轻易消退,甚至开始顺着他的面颊朝脖颈爬去。
直到衣裳穿戴妥帖之后,面上的红意才缓缓消退,只留下片刻的红晕在耳边残留。
此时谢浔板着脸站在铜镜之前,冷眼看着镜中人着一身黑色长衫,面若冠玉的脸庞上闪过几抹不易察觉的红晕,长发自然而然地倾泻而下,他半点没有绾发的意思,就是任由它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