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了猫猫拳,报複性的照着姬伽尘一阵猛锤。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你太脆皮了, 又不知道把她叫醒,她怎麽会变成这个鬼样子来这里吃苦。
姬伽尘有一瞬间还以为阮姝娅也要来挖出他的心髒。
猫没有伸出指甲,但肉垫梆梆打人也有点疼。姬伽尘默默无言,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伸手在猫身上打回来。
平时良好的教育此时仍然令他惯性的维持着岌岌可危的温润与礼节。姬伽尘到底没真的还手,他试探性的轻声问道,“你是饿了吗。”
在此时这个诡异的场景,问一只猫是不是饿了也显得有些过于奇怪。
姬伽尘却一脸认真,“父亲的尸体不能给你吃。”
阮姝娅的猫脸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谁会想吃髒臭的尸体?
她终于停下了锤男生的动作,她忍着嫌弃,用爪子在地板上的血泊中沾了一下,一笔一划的在玉石铺成的地砖上写了两个字,“洗澡。”
姬伽尘抿了抿唇,像是害怕吵醒什麽一般,眼底浮起了一层极浅的期待,“父亲,是你吗?”
人总会把希望寄放在一些不切实际的地方上,愈是年幼的孩子愈是如此。
阮姝娅四个爪爪并拢在一起,蹲坐在一块干净的地面上,毛茸茸的尾巴将自己的身子圈了起来。
傻孩子姬伽尘把她当成他爹的鬼魂了。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