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陆知雁端着酒站起来,“孩儿敬您一杯。”
谢辞予的手搭上陆知雁的胳膊。
陆知雁看向他,读懂了他眼中的神情。
谢辞予是在问她能不能喝酒。
陆知雁从前病着的时候自然是滴酒不沾,然而现在既痊愈了,那麽小酌两口应当无碍……吧。
刚好陆鸣和陆云从也是这麽想的。
爹爹和兄长酒量极好,陆知雁只喝一丁点就好。
“好好好,”老父亲陆鸣很t是高兴,“我们知雁往后定然会有个好前程,爹今日也祝囡囡从此以后自由自在,展翅高飞。”
“谢谢爹爹。”
一小杯酒下肚。
陆知雁头一回喝酒。
感觉这透明的液体冰冰凉凉的,有点滑,还有点辣,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陆云从也给自己满上一杯。
“那我就祝妹妹往后岁岁平安,永远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我妹妹,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谢谢哥哥。”
陆知雁又喝了一杯。
轮到谢辞予了。
单论关系亲疏,谢辞予本不必喝这杯酒,但谁让谢辞予在陆知雁面前从来都不讲理呢。
于是,在场唯一的“外人”谢辞予站起来,举杯对陆知雁笑道:“愿知知天随人愿,事事如意。”
就在陆知雁第三次拿起酒杯的时候,谢辞予摁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