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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蒋匀伏地叩首,只喊道:“家母不明不白枉死,求各位大人为家母做主啊!”

陆知雁的目光宛如一柄利剑,犀利的剑光刺向徐清林,她开口:“徐大人的意思是本郡主将喜婆子带走了?”

徐清林弯腰,答:“下官不敢。只是郡主离开之后,下官也再未见过这喜婆,下官实在不知诸位今日将下官唤来有何贵干。”

“徐大人可真会开玩笑,本郡主避你不及,当日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未带走,徐大人却一口咬定喜婆是跟着本郡主一起走的,可笑。”

“郡主息怒。”

刘善明有些头疼。

永晏郡主这边拿不出徐侍郎囚困喜婆子的证据,徐侍郎亦可说喜婆是跟着永晏郡主一块离开的,双方各执一词,却都拿不出实质性的铁证。

两边京兆府又都惹不起,这案子叫他怎麽断?

“刘大人。”

“郡主请说。”

陆知雁盯着徐清林,道:“本郡主当晚离开徐府之前曾见过喜婆一面,本郡主让她去给我拿一碗酒酿圆子。也就是说至少在本郡主离开的时候,喜婆子还是活着的。

况且你刚才也听到蒋匀说了,喜婆离家之前明明白白说自己要去徐府,且她去了徐府就再未回去。胡云芸与儿子相依为命,若非有什麽不得已的缘由,又怎会离家半年呢?蒋匀身患疾病,胡云芸拿了钱还要给儿子治病,刘大人觉得胡云芸会抛弃儿子不管吗?”

“郡主言之有理。”

刘善明忙附和道。

徐清林微微一笑,他并不惧怕陆知雁的目光,口吻依然温和,“永晏郡主的意思是下官害了这喜婆的命?下官与她无冤无仇,害她做什麽?”

“是与不是,本郡主想徐大人比任何人都清楚。”

“永晏郡主,查案要讲究证据,可不是光凭一张嘴就能定罪的。永晏郡主出身高贵,生来便受万千宠爱,又怎会知道凡事要论一个理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