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被绑到刑架的人方才缘着锦衣卫的逼迫亲眼目睹了受审之人的惨状,他的心理防线已经明显有了动摇的迹象。
“王……王爷。”
“说。”
那人潜意识就要招认,只不过犹豫了一晌,谢辞予擡了下眼皮,长鞭已然加身。
“啊——!”
陆知雁顿时就有些不忍心看,她感到自己有些晕血,混着炭火和茅草味儿的髒血熏得陆知雁想吐,她一个没站稳,摇摇欲坠就要倒下。
“郡主!”
岑舟一个箭步沖上去,扶稳了陆知雁。
谢辞予听到动静立刻回头,眸中露出惊讶之色:“知知?”
谢辞予快步过来,扶住陆知雁的肩膀。
“我……我没事,我刚才就是有点晕,现在好多了。”
陆知雁轻轻晃了晃脑袋,意识渐渐恢複清明。
“知知,你怎麽来了?来多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谢辞予瞥了岑舟一眼,岑舟心虚地垂下脑袋。
“回去领十藤条,下不为例。”
“是,大人。”
“别怪岑舟,是我叫他不要惊动你。”
陆知雁为岑舟辩解道。
“知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是暗卫营的规矩。”
“……哦。”
“我带你回去。”
谢辞予说着就要抱起她。
陆知雁却摇头,“我没事了,审犯人重要。更何况我今日来就是为了看你审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