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山脉映入眼帘,她深吸了一口气步调坚定,杵了一根木棍步步朝上。
到顶时,她已然分不清是什麽时间,任思怡猜想或许是下午。眼前景物,被刺眼白雪覆盖,往日鲜红的祈愿牌,此时红白相间无甚深意。
任思怡来到这没有别的念想,单纯是为了挂上一把情人锁。
昔日话语打脸般响彻耳边,“我不信这些,要走的人不会停留。”
她鼻尖冻到通红,指尖冰到泛起乌红,任思怡眉眼倾露出虔诚,亲手挂上了一把情人锁。
任思怡嘴角噙着揶揄笑意,不知是在笑他日狂妄语句,还是在嘲笑她现在反常的举措。
握着锁的手掌松开,任思怡动作僵硬,从包内摸出两片吉他拨片。银色拨片被一条褪色银链挂在一起,山顶风重,阵阵冷风吹过,祈愿牌碰撞发出碰响,挂在手指间的吉他拨片,散发出更为清脆的音调。
一个x,未知且迷茫。
偌大天地没有容身之处。
一个k,知道且明了。
三拜九叩,唯求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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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大地,篮球场全靠灯光照耀。
姜潮年额间布满密汗,他呼吸偏重,手上运球的动作连贯没带停歇。宋齐坐在休息区,他百无聊赖望向姜潮年奔跑的身形。
看了几眼,宋齐感到无趣低头玩起手机。
宋齐手机从电量充足,玩到电量稀少即将关机。姜潮年总算是愿意停下来,他迈步走到宋齐身边随意坐下,他握着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
水珠顺下巴滴落。
姜潮年全然不在意。
宋齐见他这幅明显想发洩脾气的状态,稍稍动动脑子就想想到具体原因。
他不明白姜潮年的想法,宋齐轻嗤了声。
“你既然喜欢任思怡。”
“为什麽不直说。”
姜潮年擡腕动作顿时僵住,他紧绷的脸部线条渐渐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