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再次打消艰难决定,他落寞背过身等待她们离开。
他再次回头,身后早已没有她们的身影。
程煜指尖死掐在掌心内,傅铭问他为什麽在任思怡面前,他没有一丝脾气处处温和。
本身的程煜不似如此,他脾气差没耐心。
他没有做任何回答,原因是在于难以啓齿。
他该怎麽说。
说他是害怕,担忧本不容易的接触,在坏脾气倾露后,再次被狠厉掐断。
说他没有任何发脾气的念头。
程煜脖劲修长始终半擡,收回自己戚戚视线,他擡脚走进工作室内。程煜呆坐在操作室,温和眸色抚摸一个木盒,里面不同于其他木盒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这个木盒里,装满了绝不会重複的字条。
手机划破室内静谧氛围,程煜动了动手臂,勾过手机接起电话,声线沙哑,“喂?”
“哪呢?”
“工作室。”
“我叫你吃饭,你不搭理我。”
“就为了那些瓷器?”
“程煜。”
“重木忘友,我看透你了。”
程煜无声弯唇轻呵了一声,抽回搭在木盒上的手,脸上冰冷逐渐融化,“我吃过了。”
“…”
“你他妈一个人吃饭,都不愿意跟我?”
傅铭尖叫嗓音刺激着耳膜,他感觉到愤怒,对于程煜次次邀请,他哪次拒绝了,这狗居然抛下他一个人吃饭?
“跟任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