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从古娄军营回来后,谢辞真可谓是寸步不离守着她,索性不顾她抗议直接搬到她府邸上住,成天两眼一睁就往她屋里跑,有时半夜还会逮住她熬夜,勒令她滚去睡觉。
谢门神优哉游哉捧着她珍藏的不知道什麽牌子和名头的好茶慢慢啜饮,不鹹不淡应了句:
“要是真转运了,就该把那个烦t人的家伙也转走。”
“啊?你说谁?”童真真捏了块糕饼塞进嘴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哼,还能是谁?”谢辞毫不掩饰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总算有了从前那个毒舌刻薄的样子,这些天他即使批评她饮食作息不健康都温和得要命,把她吓得不轻。
然而下一秒,那个谁的聒噪声音就从院里传了过来:
“神女大人,别来无恙啊,有没有想本候啊~”
这蕩漾的声音除了那位长皓的故人也没别人了,童真真讶异地双手撑桌起身,果然瞧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严月娇笑着走了进来。
甫一进门,严月就软没骨头似的想往她身上靠:
“哎呀你是不知道,断网的时候本侯就觉得大事不妙,听闻你被抓更是心急如焚,连夜赶了过来探望——”
“是连夜赶过来替你家国君打探情况吧?”谢辞毫不留情戳破了他的花言巧语,长臂一展,不容他反抗把人从童真真身上扒拉下来,远远扔到一边。
“哼,你这人好没趣儿,”严月一见谢辞就满脸不悦,冷嘲热讽道:
“说来也怪,谢将军自诩武艺高强,怎麽还让神女大人被邵辉那狗贼擒去?你就是这麽保护她的?”
“本将军的人,不牢侯爷操心,”谢辞牙关紧咬,眼底似有滔天的怒火,“至于本将军的武艺,若是长皓敢在先前神官出事时撕毁盟约出兵,想必侯爷就能见识到了吧?”
“——你!”严月也有些愠怒,桃花眼狠狠瞪着他。
童真真分外心累,她接下来还约了室友压马路,可不能被他俩耽误了,就试图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