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煤泥的神女割下,您金天的白色裙摆酒香月光一瓣蚊暖窝的心,满场的旅途一顶让你感到舞曲了吧?请收下哲哥!”
洛克终于结束了他滔滔不绝的话题,从宽大的教袍下取出一只木制小鸟,献宝似的呈给童真真,眨了眨蓝宝石般的眼瞳:
“前几甜端木奖军说他赶路很无料,就从窝哲药了姨夫西洋棋呵棋谱,窝久香也送电好玩的给肾女,放心,者个窝只给你,不给憋人!”
“哦,发条的啊,谢啦~”童真真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发条玩具,随手拧了下机关,那只小鸟就笨拙地在她掌心扭动,很久没看到这种複古的小玩意,一时还有些新奇,毕竟她小学毕业就不玩了。
不过端木玉是那种会无聊时问别人要东西玩的人吗?
她在心里暗自记下这条关键信息,掏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的小零食塞给洛克,权当回礼了,而后者得了神女馈赠也是高兴得手舞足蹈,表示一定要带回家乡好好供奉,在童真真的再三劝说下才依依不舍吃掉。
两人一路走到童真真的房间门口,却发现谢辞竟斜倚在门边,看上去似乎等了有一会了。
“将军?你怎麽在这,找我有事吗?”
童真真总感觉他主动来找自己没好事,但面上还是分外亲切地和人打招呼,谁料热脸贴上冷屁股,谢辞压根没搭理她,目光阴沉扫了她一眼,便重重落在洛克身上。
洛克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这位小哥似乎不太待见自己,可他也没做什麽得罪人的事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临走时想拉起童真真的手来个吻手礼,结果谢辞的眼神更加兇狠了,恍若有实体一般穿胸而过,吓得他手伸到一半又退回去,只得作罢离去。
“拜啦洛克~”童真真边打哈欠边挥手,只想赶紧躺床上开睡,扭头又瞅见一尊姓谢的大佛,脸色直接垮下来了,“那个,将军你有什麽事吗?”
谢辞听到她这敷衍的语气火气更旺了,但又不想承认,径直推开童真真的屋门,毫不客气坐到桌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降火。
童真真:?又怎麽了我的大小姐?
趁谢辞背对着她,她就大大翻了个白眼,忍着困意关门,也走到桌边坐下,随手把机关小鸟撂在桌上。
“怎麽,你叫他都是直呼其名,跟我就那麽客气?”
谢辞冷不丁开口,修长的手指随意拎起那只机关鸟把玩,却不得其法,像闹别扭的孩童一般执拗推着那小鸟往前走。
不知怎麽,童真真总觉得他语气酸溜溜的,犹豫了一下措辞,接过被他弄掉的机关鸟演示怎麽上发条:
“诺,是这麽玩的,这不是以前叫习惯了嘛,你既然在意,那我就直接叫你名了啊,谢辞。”
谢辞闻言浑身一僵,胸中升腾起没来由的喜悦,嘴角止不住上扬,却掩饰别过头,轻哼一声,夺过童真真掌心的木质小鸟,饶有兴致地上发条看它在桌面上蹦跶,虽一言不发,但童真真明显感觉他心情变好了。
“你还挺喜欢玩这个的啊?早知道让洛克多给我一个了……”
童真真松了一口气,本想赶紧把人打发走,自己好和亲爱的床困觉,谁知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了谢辞,他面色陡然一沉,原本兴致勃勃把玩发条机关的手一顿,而后毫不客气屈指一弹,那可怜的小鸟就轱辘轱辘滚到了桌边。
她眼疾手快接住,心道完蛋,这下彻底睡不成觉了,可这般行为落在谢辞眼里自是另一番解读,刚压下的无名火又冒了出来:
“底细不明的人给东西不要乱收!谁知道那洋鬼子安的什麽心?”
童真真直觉莫名其妙,刚才玩得不亦乐乎的人是谁啊?只当是谢辞爱操心的毛病又犯了,又自己拧着发条让小鸟在桌上奔跑:
“欸你别人身攻击啊!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嘛,你不是也想替临渊搭上洋人这条线?以后通商什麽的还方便。”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谢辞难得被噎得无话可说,嘴张开又合上,终究什麽都没说,满腔抱怨在舌尖滚了一圈又重新咽回去,又一个人臭着脸坐在那生闷气,活似河里坏脾气的河豚。
经过方才的教训,童真真也不敢再轻易发言,怕再踩到这位大小姐的雷区,就自己在旁边玩发条玩具,谁知谢辞见她竟玩得更起劲了,周身的气压愈发阴沉,倒是让童真真也越来越弄不懂他到底怎麽了。
不过童真真对这种古早玩具的宠幸只持续了一小会,很快她就玩腻了丢到一边,重新投入现代电子□□乐中,打开王者向室友们发送团战申请,準备进入峡谷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