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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真也是脚伤没好的残疾人,两个半残一瘸一拐绕着圈跑,尤其是谢辞,刚爬起来就又摔了,摔了又再爬起来,瞧着竟有些可怜,她心下不忍,劝道:

“将军你要向前看啊!你以后哪还用打仗,直接往那一站不就是人形召雷针?谁敢打你脆皮将军!”

谢辞更加暴怒了,似乎骂起了家乡的髒话:

“我!&!”

陈妙一把捂住童真真的嘴,把半残扛起来就夺门而逃:

“真啊,你那嘴就少说几句吧!”

两人火速逃离现场,又因为正好到饭点了,马不停蹄就赶去炊事营干饭。

结果还是晚来一步,由于谢辞被砸伤去了军医营,大学生们当然自觉就地解散,齐齐涌入炊事营,此时原本宽阔的营地显得格外拥挤,人头攒动,连落脚的地都没了,不少人只能蹲到树下捧着小碗吃,队伍倒是排得整齐,没有插队乱象,她们也就随便挑了个队伍开始排队。

即使大祭司事前有过交代,绝对不能怠慢了神官们的吃食,可军营本来囤积的粮食就不多,到哪去找山珍海味?炊事营的掌勺老王心里暗骂死胖子净找事,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个利落的颠t勺,锅铲都快抡出火星子了,忙得焦头烂额,只能现炒现吃,炒完一锅就盛给他们分。

神官们也古怪的很,每次他一颠勺就会引发一阵欢呼和雷鸣般的掌声,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倒像是他家里刚断奶的幼子。

童真真收起鼓掌鼓累的双手,感慨这位冷着脸炒菜的食堂大叔技艺当真高超,不敢想象今天中午的伙食会有多好!

她抹了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下意识想跟往常食堂等饭一样,掏出自己的宝贝手机刷某书,然而却掏了把空,原本上扬的嘴角骤然一僵,手指不自觉颤抖,因穿越而逃避期末考的快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取代。

她看向陈妙,眼角淌下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