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未落,许是脆脆鲨说的劳什子脆皮体质生效了,明明没有任何动作,方才平地摔被绊倒的右脚蓦地一阵钻心的痛,明显感觉脚踝处鼓起了大包,重心不稳之下踉跄倒地,竟也阴差阳错躲过了头顶那要命的大刀。
“真真,快跑!”人堆里的陈妙恰巧撞见了这一幕,高声呼喊。
童真真生无可恋地趴在地上,欲哭无泪:
“我倒也想跑啊,我有能跑的脚和能跑的地方吗?”
谢辞并没有死心,见一刀不成还想再补一刀,童真真实在没法子,破系统算是指望不上了,左右语言求饶听不懂,那肢体语言总该懂吧!有没有什麽古今中外通用的投降手势……
没有一丝犹豫,在狗命和尊严面前,童真真立刻高举双手做出标準的投降姿态,一脸虔诚谄媚地直视谢辞。
谢辞被她突然擡起来的手差点打到下巴,修眉微蹙,审视地上下打量她,手中的刀倒也真放了下来。
童真真心头一喜,抗日神剧诚不欺她,忙招呼身后衆人:
“快快,举起手来!”
大家也都上道,纷纷做投降状,这般古怪奇异的姿势恍若是在进行什麽阵法,为数不多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皆问询地看向将军谢辞。
谢辞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暗自咂嘴,莫不是这群妖孽见打不过,就想使什麽阴招?
童真真见小帅哥低头沉思着什麽,大喜过望,还以为他真的懂了自己的意思,谁知那穿着一身彩衣羽毛的胖男人又沖到他面前手舞足蹈:
“哎呦将军,您得罪这些神官了,他们大发雷霆,要召雷劈咱们啊!”
大祭司刻意提高音量,待余光中瞥见士兵们惊疑不定地左右四顾后,方才满意收声。
哼,虽然他也不知这帮“神官”是从哪来的,本来是想借祭祀的幌子用那两千内应除掉谢辞,却不想生此变故,但只要他从中周旋,一样能动摇军心,扳倒谢辞这个驴脾气也是早晚的事!
“这可怎麽是好?大祭司说他们要召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