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桂妮薇尔只想逃走:“请放开我,艾里茨……”
“我做不到!桂雯,一想到会有另一个男人拥你入怀,我的心头便燃起一阵妒火。”他接连亲吻她的手背、指节和指尖,可她只感到恐惧和战栗,“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拜托了,桂雯,只有这一晚,哪怕明天你就会奔赴其他男人的怀抱,唯独今晚,让我们只属于彼此……”
“如果我是你,我会给他一耳光。”
现场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艾里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的手,桂妮薇尔立刻后退几步,恢複到了一个让她稍感安心的距离。
“阿格规文殿下,加荷里斯殿下,以及兰斯洛特爵士……”谢谢你们救了我,她本该这麽说的,但童年时期的情谊以及父辈之间的关系,让她难以在他人面前指控艾里茨是骚扰者,“晚、晚上好。”
“晚上好,女士。”
艾里茨忽然冷笑一声:“小鹿们是来给大鹿盯梢的吗?害怕他的配偶被更好的男人抢走?”
桂妮薇尔感到震惊,她从未听过他用这样刻薄的语气讲话。
“首先,艾里茨·卡宾森,一名出身良好、富有教养的人不会把适婚年龄的女性当作某种可争夺的战利品。”阿格规文回答,“其次,我们只是刚好路过这里,最后……不知你们有没有见过加雷斯。”
加荷里斯补充道:“他长得和我很像,但神态更孩子气一些。”
“真高兴您这次没有用‘看起来有点傻’来形容您的弟弟。”兰斯洛特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进步,加荷里斯殿下。”
阿格规文面无表情地回答:“谢谢你为加荷里斯感到高兴,兰斯洛特爵士,可如果你不说这句话,也许别人就不会知道加荷里斯曾经这样形容他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