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又偷偷溜进猊下的房间里了?”西杜丽对这种发展早已见怪不怪,“都多少次了,如果真有结果, 猊下此时都该有第二个孩子了。”
“这次不一样。”女官捂住嘴,似乎犹豫着是否要透露这个秘密(尽管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恨不得把秘密写在脸上), 在装模作样地为难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不光是王……今天早晨, 有人看到恩奇都大人也从猊下的房间出来了,比王还要早一些呢。”
听到这里, 西杜丽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木杵重重地击打了一下。
“你刚刚说什麽?”她感到头晕目眩,几乎控制不住自t己的舌头。
“恩奇都大人早上也是从猊下的房间里出来的, 与王是前后脚,最后出来的才是猊下。”女官悄声道, “听别人说, 猊下今天晨醒的时候如鲜花般娇豔动人,所以大家都猜昨晚多半是……成了。”
西杜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呆滞道:“谁成了?”
这个问题似乎成功的问住了对方,合上了嘴,与她面面相觑。
长久的沉默后,西杜丽先开了口:“首先,既然是没有根据的谣言,就不应该放任它在王宫中传播;其次,成与不成,与猊下的房间里出来了几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最后……”
说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喉咙发痒,咳嗽了几声。
“如果……咳咳,如果真成了,猊下的床单上应该会有痕迹。”
“有的。”女官像小鸡一样点头,“不过据那女奴说,被褥上只有男人的痕迹,没有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