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珍白了齐溟一眼,没好气地笑骂:“去去去,少自作多情,谁要做你的傻子王妃。”
齐溟笑得肆意张扬:“你已经答应做我娘子了,王妃不是你,还能是谁?”
魏玉珍撇了撇嘴,不理齐溟了。
两人下了城楼,往回走的时候,魏玉珍突然想起一件事:“秦冕前些天就已经回了峄城,那你皇兄那边怎麽说了?他还会来找你麻烦吗?”
齐溟道:“不会,峄城的事已经查清楚了,是明舟与当朝宰相勾结,妄想改朝换代,利用刺杀我之事嫁祸给我皇兄。只是宰相没想到,明舟虽为了权利而糊涂,但也从未想过谋朝纂位,一心想换下皇兄,扶持我上位,才会使宰相功亏一篑。”
“至于我皇兄,刺杀我之事,他虽说未参与,但也选择了袖手旁观,我父皇对此大发雷霆,一度要将他从龙椅上踹下来,还是朝中几位元老把他拦了下来。”
“我收到消息后分别传了书信给他二人,提醒他们万不可着了外人的道,而彼此生了嫌隙。需得一致对抗外敌,朝局才会稳当。”
魏玉珍点了点头,赞同道:“虽然你皇兄这事做的不地道,但由你皇兄来做这个皇帝,总比江山易主要强得多。”
齐溟叹了一口气:“是啊!至少皇兄是个合格的君主,自他上位以来,虽未成就一番大业,却也不曾贪图享乐,大势兴建,劳民伤财。国库充足,百姓安居乐业比什麽都强。”
魏玉珍对齐溟更为赞赏:“对,百姓丰衣足食,怡然自得,才是真正的太平盛世。”
顿了顿,她又问道:“那他对你还会忌惮吗?”
齐溟默然片刻,才道:“会,但我与他达成了一个协议,我明确表明不再回京都,这一生就在峄城当个县令。而他当好他的明君,别让百姓陷于水深火热的战乱之中,如若他做不到,那我便不会再讲兄弟之情。”
魏玉珍道:“那他要是还不放心,又暗中为难你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