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不定」有点细思恐极啊喂。
“左拐之后的房间就是。”身边的夜一突然提醒道。
其实她刚才有告诉我,所谓的身份确认只是一个形式,让我不必太紧张,真演砸了或喊错了人也没关系,因为我正踩在二番队的地盘上,而她是二番队的队长——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认真演一下,尽量减少她的麻烦。
拐过弯后就能看见纸门大开的房间,走廊上有几名忍者打扮的守卫,房间里则零散地站着几个人。我迅速锁定了没有穿黑色和服、并非死神的男人看过去,很快与他对上视线。
顶着背后夜一兴致盎然的目光,我喊着爸爸一路小跑撞进男人怀里,眼泪唰地流了满脸。
……这倒不是演技。
我原本计划中的剧本其实是「满心委屈但在爸爸面前偏要傲娇故作坚强」——
但这个男人……真的跟我爸长得太像了!
为美好的世界
简直像是在做梦。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还都以父亲的身份被我遇见了。
“呜、爸爸……”
本来我就是容易共情、动辄泪崩的体质,在异国他乡、不是、在异世界刚刚重获自由就见到「爸爸」,根本绷不住眼泪。即便已经过去几分钟,也还剩下点抽噎的惯性。
落在背脊的手从僵硬到温暖,安心的感觉让我有些眩晕。
不过,虽然我看起来是在哭,其实情绪很稳定,注意力都放在暗戳戳听他们说话。
“志波家的女儿?”出声的是站在靠近门口位置的纤细女性,“夜一大人,她不是今天被浦原喜助带回来、要求单独关押的那个旅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