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薇偏头,竟然看到红豆欢喜地挨蹭着她。
“红豆?!”叶薇亲昵地贴了贴小蛇, “好久不见。”
她刚想动弹, 又发觉手腕上一阵疼痛, 她的双手竟被一条豆蔻紫发带牢牢束缚。
叶薇瞠目结舌。
谁把她五花大绑了?
叶薇擡眼看去, 一侧坐在梨花太师椅上的人, 竟是裴君琅。
“小琅?”
郎君翻书的指骨停下动作, 他仍在专注读书, 头也不擡,淡然应了一声:“你醒了。”
叶薇低头, 看了一眼身上盖的厚被褥,以及底下轻薄的袄裙, 再一看正襟危坐的小郎君。
裴君琅穿得很严实,里三层外三层, 都是冬衫, 甚至连蓬松保暖的兔毛斗篷都罩上了,一点皮肉都不外露。
叶薇仔细回想昨夜的事。
脑中依稀有几个亲密的画面, 再后来, 越来越多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纷沓而至。
少女的脖颈先烧起胭脂色的云霞,再然后是耳珠, 最后燎上脸颊。
叶薇瑟缩一会儿脖子,恨不得立刻埋到被子垛里。
她小心翼翼地问:“小琅,你穿这麽多,不会是防我吧?”
裴君琅似笑非笑:“你说呢?”
带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叶薇闭上眼,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期期艾艾开口:“其实,我也不是这麽孟浪无礼的小姑娘,我们其中有点误会……”
“哦,那你就是色令智昏。”
叶薇:“……”
嗯,很好,她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