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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代社会,到处都在推行信息化,想要隐姓埋名三年一点蹤迹都不露,也不是一件那麽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倾向于,要麽偷走数据不是对方的本意,甚至于她是被强迫的,要麽就是在卖数据的半路,对方出意外被车撞了什麽的——如果是后面这种可能的话,那暗光这边可以继续放心地研发了。”

“顺便,相比起这个我并没有见过,无从了解的杜光的搭档,其实我觉得他团队里别的某些人,问题要更大。”

孟际舟:“你是说,蔡振英?”

“他确实是个很有野心往上爬的人,”他评价道,“说实话,我其实也有些惊讶,这三年暗光没有起色,他竟然能甘心一直留在这里,没有再另谋高就。”

三年之前想要入股暗光的投资人和公司可不少,蔡振英作为公司元老之一,手里也是握有股权的——如果在刚出问题、大衆还没意识到时就把股份抛出,那他能套现到的数额可是普通人一辈子也花不完的。

“说不定是心虚呢。”姜觅雪道。

“你知道吗,孟老师,”她道,“在警察讯问嫌疑人有关犯罪发生当天的信息时,只有真正的罪犯的记忆是最清楚的。”

“好吧,”孟际舟道,“我之后会让人重点按照你说的方向去查的。”

他又问:“不过我很好奇,你的这些推理,还有这些理论,都是一定正确的吗?”

孟际舟以为姜觅雪会给出肯定的回答。

然而姜觅雪摇摇头:“心理学上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正确理论。”

“我能正确,仅仅只因为是我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