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帮他扎下针。“云苏点点头,对兰伯特说道。
“好的。”兰伯特虽然不懂扎针的用处,但他现在对云苏的话没有任何异议。
“我们能帮上什麽忙吗?”一群医生着急地问道。
“这个……”云苏犹豫,“你们怕帮不上什麽忙?”
中医跟西医虽然都是医学範畴,但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而且现在中医式微,国内尚且都很多人对中医保持不屑的态度,遑论国外了,更甚者有人认为所谓的中医其实是一种邪术。
云苏将针包打开,各式长短、型号不一的金针一字排开,几十年都泡在西医里的医生们瞪大眼,这是什麽?就是要把这些金针扎进人的身体里吗?太可怕了!
因为对云苏的信任,他们紧锁着眉,好歹没开口阻止。
扎针的时候,云苏会自动屏蔽身边的一切,即使身边有炮响,她的手都能丝毫不抖地扎进病人的身体里。
一根根金针扎进了杰佛里的背部,杰佛里是云苏目前遇到的最严重的病人,扎针也会更多更深,几乎用完了整个针包的金针。
杰佛里活脱脱像个金色的刺猬一样,却没有人觉得滑稽。
我的上帝啊!在场的医生几乎要向上天祷告了,都是医生,他们对人体的穴位非常清楚,杰佛里北部的所有穴位几乎都被扎上了针,看着就让他们心颤。
兰伯特看着这一切,也是脸色惊惶,但还是相信云苏,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打扰她。
杰佛里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的不适,甚至肉眼可见的表情红润了一些,看得一边的医生啧啧称奇又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就这个样子,保持一个半个小时后取针。”扎针是个非常费心力的事,一次性下这麽多针,饶是云苏也有些受不住,脸色发白。
“云小姐,您赶紧休息一下。”兰伯特看着她的脸色心惊胆战,云小姐要是在他这里出了什麽事,他敢打赌,秦立马就会上门把他家都轰了。
本来有许多疑问想问的医生们看着云苏的脸色也不好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