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听了这些,你们便要置她于死地?”
陆瑃攥紧拳,眼底怒意难藏。
卢子萧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姑娘想问的已问,现在可以将纱取下麽?”
他伸手就要去取。
他现在竟还想着这些。
陆瑃站起来,朝他狠狠扇了一耳光。
被她一扇,卢子萧有些懵,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陆瑃早已开门离开了。
陆瑃已不清楚自己在酒楼待了多久,与徐果出来后夜色更浓。
她将徐果送回家,又独自一人回去。
何绍坐在榻上,“你回来了。”
陆瑃有些诧异,他竟没问自己去了哪,又究竟做了些什麽。
“我刚才,找了卢子萧。”
她主动将这件事说出口,她不想再对他有所隐瞒。
陆瑃向他走近,“今夜,我能和你一起睡麽?”
何绍闻见她身上的酒气,“你喝了酒?”
“是,可是我没醉。”
“我的伤好了很多,不疼,也……不怕会被扯开。”
他没直答,可陆瑃已然领会。
陆瑃洗漱一番,身上的酒气也散了许多,更多的则是肥皂的留下的清香。
她将灯烛吹灭,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身侧人始终沉默,陆瑃能察觉到他的无措。
她向他凑近,将他手拉住。
直到这时他才有了些许反应,陆瑃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我有很多话想要同你说。”
她主动打破这片宁静。
“我……听着。”
“今日在酒楼,我从卢子萧口中得知,成州一事早在我回京两月前便已被卢丰知晓,卢丰与乐阳侯也曾私下里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