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是要在自己的跟前,这年头山高路远,若是远嫁有可能就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扈夫人忍不住扭头去看丈夫,扈家家主面上也露出了几分深思之色。
他侧首去看女儿,却见自家女儿低着头无声地抽泣着,顿了一下也说不话来了。
扈家大公子看向骆君摇,沉声道:“这位夫人,小妹的信物已经毁了,她原本也不方便再嫁到怀州本地。否则若是成婚时双方交换信物,小妹拿不出来,以后在婆家的日子也未必比背井离乡强多少。”
骆君摇笑道:“扈公子言重了吧,贵族的规矩我多少了解一些,那信物虽然重要,却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此事确实不算我们的错,难道你走在街上的时候,被人突然砸下来一个东西,不会避开或者将东西挥开?”
“若天歌是个不会武功的读书人,那玩意儿碰巧砸到他脑袋上,你们也赔不起人吧?”所以,高空抛物是不道德的,事后还要碰瓷受害人,就更不对了。
“我们初到怀州不想惹事,又听说令妹要自杀,这才来见各位一面。”骆君摇道:“若是能商量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解决方式,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天歌既然无意于此,这婚事是断然不能成的。还请各位三思。”
曲天歌侧首看向骆君摇,骆君摇笑眯眯地朝他偏了下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那扈姑娘听着骆君摇的话,又看了看曲天歌,红着眼睛问道:“我到底有什麽地方不好,你这般看不上我?”
曲天歌平静地道:“姑娘好不好,都与我无关。”
扈姑娘终于绷不住,羞红了脸,失声哭了出来。
这事儿最终自然是没谈拢,双方不欢而散。
扈家那二公子临走时还放下了狠话,显然对曲天歌如此无情拒绝他妹妹的事情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