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母子俩和乐融融,另一边的客院里的卧室里,气氛却十分低沉。
江观牧一大早好好的出门,却被人擡了回来。
生怕吓着孩子,
韩氏早早让人将两个孩子抱开了。
看着江观牧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后背,韩氏坐在牀边泪如雨下。
“大夫,侯爷的伤怎麽样了?”
老大夫从药箱里取出几瓶药放在桌上,叹了口气道:“这宫中的棒伤可不轻吶,每日早中晚换一次药。老夫另外再一副内服药,侯爷连续服上几天。只要这七天之内不发热,伤口不发炎,问题就不大了。只是这大半个月,侯爷恐怕只能就这麽趴着了。”
看那伤处,没把骨头打断都是留情了。
这悦阳侯昨天才回京,怎麽不是自杀就是捱打的,也没有个消停。
“多谢大夫。”
韩氏命人将大夫送出去,看着江观牧惨白的脸色,心疼地抽噎起来,“侯爷,到底出什麽事了?到底是谁这麽心狠,竟将你打成这样?”
江观牧偏着头趴在牀上,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子,此时心绪也很是複杂。
跪在宫中受刑的时候,他忍不住回想起了很多事情。
当初到底爲什麽瞒着妻子韩氏的事情?
因爲当初他和徐氏也是恩爱过的,遇到韩氏的时候,他对徐氏的感情也并未淡去,他与许多驻守边关的将士都是差不多的心思。
边陲地方不讲究那些,韩氏纵然跟着她几年,以后也还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