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用处的人,自然也不必再或者。
贺若穆提低头沉默了良久,终于擡起头来,缓缓道:“王爷想要我做什麽?”
谢衍和卫长亭从贺若穆提的牢房里出来,江观牧等候在牢房外面。
“王爷,卫世子。”江观牧拱手道。
卫长亭拱手还礼,“悦阳侯。”
谢衍道:“悦阳侯一路押解贺若穆提和曹节回京,一路辛苦了。”
“末将不敢。”江观牧道。
谢衍道:“悦阳侯先回去休息,其余事情,明日宫中再议。”
江观牧迟疑了一下,还是拱手告退,“是,王爷,末将告退。”
看着江观牧告辞离去,卫长亭笑吟吟地道:“这个悦阳侯,今儿刚回京可是弄出了一场大乐子。”
谢衍侧首看向他,卫长亭笑道:“悦阳侯搂着一个柔弱的美人儿当街策马,大半个上雍的百姓可都看到了。名将美人,相得益彰。悦阳侯驻守边关近十年,身边自然少不了红粉知己红袖添香。等着吧,明儿一早恐怕悦阳侯和那位美人儿的话本故事就要在茶楼酒肆间流传了。”
谢衍皱了皱眉,转身往外走去。
卫长亭跟上了他,“不去看看曹冕?”
“有什麽可看的?”谢衍道:“等曹家一干人等全部押解回京,着有司按律法办即可。”
“可对,这一路回来,该说不该说的,应该也说不得差不多了。”
谢衍道:“这倒是没有,白簇的劄记,他到现在也不肯开口。”
卫长亭也听说过一些关于曹冕和白煦之间的事,挑眉道:“有没有可能,这个劄记根本就不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