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什麽方便?”谢衍问道。
孔裕惊恐地摇头道:“这……臣不知啊,那人只说,无论最近城里发生什麽事,只需要臣当做不知道就好了。”
“所以,最近城里多了许多人,孔大人也视而不见?”
孔裕伏首,五体投地,“下官、下官……”
宛壶并不是一个大城,城里突然出现这麽多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的外来者,身爲本地父母官孔裕怎麽会不知道?
即便身爲小小的县令他无力应付驱逐这些人,也完全可以派人禀告上一级的官员,自然会有人处理。
但他们一路过来,除了摄政王府的探子,却没有任何地方上奏过此事。
要麽是孔裕瞒而不报,要麽是所有的地方官员一起隐瞒真相。
相比之下,显然前者可能性更大。
“还有呢?”谢衍问道。
孔裕抖了抖,道:“那人…还留下了十张两百两的金票。”
说完这些,孔裕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委顿在地。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才听到谢衍道:“回去吧。”
孔裕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神情彷佛是以爲自己听错了。
“王、王爷?”
谢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做你该做的事情,退下。”
“是,多谢王爷!下官、下官告退。”孔裕重重地磕了几个头,这才匆匆退了出去。
看着孔裕落荒而逃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