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夫人花白的眉头皱起,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小厮,“难不成是昭临在外面惹上了什麽人?你们到底是在何处被人打了的?可曾报官?”
“未、未曾。”小厮低声道,“我们是在…宜春大街旁的,柳叶巷……”
“那是什麽地方?你们去那里做什麽?”许老夫人不解地道,“不是说最近科举将近,昭临每日在前院读书麽?连他媳妇儿怀孕都顾不上了,怎麽还有功夫出门?”
许老夫人年纪大了身体精神都不大好,却也听人说起过孙儿搬到外院去的事情,因爲这个她还特意将孙媳妇叫到跟前安慰过她。
“小的、小的……”小厮哆嗦着不敢说话,忍不住擡头去看淳安伯夫人。淳安伯夫人连忙道:“母亲,昭临许是读书累着了,才想出去走走透透气。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昭临的伤势,这伤在手上,恐怕……”
想到此淳安伯夫人心中也是一沉,春闱就在眼前,儿子这伤就算好得再快只怕也要来不及了。
许老夫人也想起来这事,连忙道:“既然如此,就让人去衙门递个话,昭临总不能白遭一回罪。还有亲家那边,也让人去送个信,请他们帮帮忙尽早将人抓住。”
淳安伯夫人不敢多说什麽,只得一一应了。
大夫来的很快,那大夫拿着针在许昭临身上扎了几下,许昭临便幽幽醒了过来。
“我这是……”许昭临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道自己手腕的剧烈疼痛,脸色瞬间大变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我的手怎麽了?!”
大夫站起身来,道:“世子的手上的伤有些重,以后恐怕不能用了。”
“什麽?!”不仅是许昭临,房间里其他人也是一惊,淳安伯夫人更是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