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外面旁人不会以爲他是个名门公子,说他是个年轻的家族族长都有人相信。
“骆将军,别来无恙,打扰了。”萧澂拱手道。
骆谨言也起身回礼,“萧大人客气,请坐。”
萧澂这才坐了下来,等到下人上了茶退下,两人喝过了茶,萧澂方才开口道:“舍弟顽劣,给骆将军添麻烦了。不知在下,今天能否带他离开?”
骆谨言轻轻将杯盖放回了茶盏上,慢慢道:“恐怕不行。”
萧澂微微蹙眉,“不知…舍弟是有何不当之处?”萧澂心里也清楚,若不是萧泓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情,骆谨言绝不会直接将他带回骆家。
他之前也听说过骆谨言和萧泓的沖突,但他并不认爲骆谨言会因此而公报私仇。
骆谨言道:“今天我去城西找令弟的时候,死了一个人,一个南疆人。”
萧澂剑眉微蹙,望着骆谨言没有说话。
骆谨言淡然道:“萧大人在朝中想必也有些消息来源,摄政王刚刚下令陵川侯接任南疆宣抚使,即日赴任。与令弟交好那位,是南疆古河部首领之子堪布剌,他还送了令弟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眼下大夫正在研究那到底是什麽人。并且,并且,此人与雪崖颇有交情,骆某不得不慎重。”
萧澂心中一跳,他当然明白骆谨言的意思。
若不是南疆有什麽事情,摄政王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将陵川侯派去南疆?要知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一般情况下,若不是十万火急年底是不会任命外方官员的。
更不用说在,这个人还可能跟宁王扯到一起。